[全职/喻黄]去往光明之地13(哨兵向导)

向导X哨兵

哨兵向导设定已经被我扯得面目全非无法回头

脑子已死,刚才少粘了一段

还是算我日更吧(。

集齐七次日更我就能召唤神龙了(并不能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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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

 

苏沐橙认真翻看着手中的报告,表情不动声色,只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两下:“混杂了特殊药物,到底是指什么?”

“现在还不清楚,我让化验室去加班了。”黄少天想起化验室小化验员的两个黑眼圈,内心充满愧疚。

“对哨兵的神经系统有未知的影响……到底有什么是我们知道的吗?”苏沐橙声音虽然不大,语气却已经很不好了。

黄少天也皱着眉:“因为化验还没有结果,所以他们不敢在报告书上多写,但我恐怕是……控制哨兵。”

苏沐橙浑身就像被子弹击中一样,僵了半晌,才说:“就算不混在毒品中,药物本身就含有会使人上瘾的成分,让哨兵先依赖药物,一步一步被控制时,也许连自己都没有发现。”

“我更担心的是,鲜花案凶手的解剖结果来看,哨兵的身体有异样的强化现象,如果也是这种药物造成的,恐怕……”黄少天声音发干。

站在苏沐橙身后的楚云秀没等黄少天说完便接上:“恐怕有人想制造一支可以控制的哨兵军队。”

这个想法太过于恐怖和异想天开,但谜样的药物报告书就摆在面前,三个人一时都沉默了。

最后还是黄少天率先打破了阴郁的空气:“沐橙,让我去化验海洛因的是你,现在结果出来了,你总要告诉我,你事先是怎么知道的了吧。”

苏沐橙呆了呆,叹了口气:“嗯,这件事我其实也没想瞒着你。我哥哥在失踪之前曾经和我讲过关于‘有问题的海洛因’这件事,而且我一度怀疑他们两个人的消失和这件事有关。”

黄少天被这个信息量震住了,半天才说:“首席……厄你哥哥没告诉你到底是什么问题?”

“他那会还完全当我是个小姑娘,拿来当茶余饭后故事讲的。”苏沐橙自嘲地笑笑。

“那你又为什么觉得他们两个的失踪和这件事有关?”黄少天匆忙又问。

“因为,”苏沐橙的眼睛闪动了一下,“哥哥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,就是说晚上要去找一个在缉毒组的朋友喝酒,让我自己记得吃饭,不要只吃零食。”苏沐橙说最后一句话时,表情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熟悉的小女孩。

黄少天刚要说话,苏沐橙却已经恢复了作为一个首席哨兵的态度:“当时一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海洛因的问题有多么严重,所以也就没有在意,二是那时哥哥和陶轩的矛盾正在激化,所以我一直以为……”

听到陶轩这个名字,黄少天沉吟了一会:“其实还有一个疑问,如果真有这么强大的作用,为什么不直接对哨兵使用,还要混在毒品中出售呢。”

“这确实很奇怪,除非……”楚云秀说到这里顿住了,她倒抽了一口气,“这种药物还没有完成,而研发的人先把这些药物贩卖给那些依赖毒品的受过伤害的哨兵,就是……”

这次是苏沐橙接过了话语:“实验,他们在用那些哨兵做实验。”至此,愤怒已经支配了这位首席的情绪。

楚云秀自然而然地用手与苏沐橙十指交扣。

黄少天连忙伸手捂眼:“这里还有外人呢。”

“我们没把你当外人。”楚云秀淡淡的说。

“那还真是多谢。”

气氛一下活跃了不少。

苏沐橙平静下来,她问黄少天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“当然是彻查。”黄少天立即回答。

“怎么查?”

黄少天转了转眼睛:“我有个朋友。”

 

 

黄少天刚要出警局门便被喻文州拦了下来。

“有任务?”喻文州把手里的纸杯递给黄少天。

黄少天打开一闻,扑鼻又是花茶的香味。但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喜起来,而是盯着喻文州的脸,就好像想看出什么。

喻文州有点不自在:“怎么了?”

黄少天这才笑出来,牵起他一根食指,拉着他和自己一起上了车。

钻进车内,黄少天才把刚才拿给苏沐橙看过的报告的拷贝本,递给了喻文州。

“我们上次缴获的海洛因,查出里面有‘添加剂。’”

喻文州直觉脑子嗡地大了一圈,心猛向下坠,怎么可能?黄少天怎么发现了?那他有没有发现自己?

黄少天明显感觉到喻文州内心的动摇,皱着眉:“你没事吧?”

喻文州迅速清醒过来,他忽然换了一副表情,仿佛是不好意思:“没什么,只是最近几次每次和你接触,就会……”

黄少天一下明白过来,立刻也不说话了。那份躁动他也感受到过,代表了什么他心里也很明白。

尴尬的气氛令两个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,好久,黄少天才干咳了一声:“开车吧。”

“少天……你坐在驾驶位……”

黄少天脸更红了,他挠了挠鼻子,猛踩油门。

“我们去哪?”喻文州手忙脚乱地去系安全带,同时也松了口气。

“去找个朋友,你也认识。”

肖时钦看到黄少天和喻文州走进来的时候,唇角绽开了一个温和的笑,以一副了然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两个人。黄少天实在被看得不好意思:“喂小事情,你那什么表情。”

“为你高兴。”肖时钦笑着回答。

黄少天咬了咬嘴唇,偷瞄了一眼喻文州,像是也想笑,又板住脸:“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个?”

“我终于可以给你煮红豆饭了?”

“小事情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了?”

肖时钦觉得虽然难得抓到一个机会,但再欺负下去也有些过分,见好就收:“那先听好消息吧。”

“你公司雇员被杀的案件告破了。”黄少天兴高采烈地说。

肖时钦听完眼睛也一亮:“哦,这还真是个好消息。”

黄少天撅嘴:“你以为我会骗你吗?”

“凶手呢?”肖时钦追问。

“他拒捕,还袭警,被就地正法了。”黄少天简短地说。

“哦。”肖时钦看了看黄少天,“也好,听说是个连环杀人犯,这种人死不足惜。”

“恩,没错。”

肖时钦扶扶眼镜,问了重点:“那坏消息呢?”

黄少天和喻文州对看一眼,喻文州从包里拿出文件,黄少天向肖时钦简单叙述了一遍重点,他们发现了一种被混合在毒品里在市面中出售的特殊药物,面对的受众据推测大概就是在战争中受到过伤害的哨兵。

“也就是说你公司的雇员大多都属于会被当成实验对象的危险群体,最近你们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?”

一边听黄少天叙述,肖时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最后听他这么问,肖时钦伸手从自己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上锁抽屉中拿出了一叠资料:“这些都是这半年以来,没有递交任何报告就再也没有来上过班的人,而且都失去了联系,我们也都报过警,登记为失踪人口了。”

黄少天一愣,没想到调查进展居然这么快:“一共有多少人。”

“八个。”

不算多也不算少。

“他们有什么共同特点吗?为什么是他们?都是受过很重创伤的人吗?”黄少天边翻看资料边问。

肖时钦回忆着:“感觉并没有什么共同点,性别年龄出身,都各不相同,连受伤的程度也有所不同,有的是身体上的,有的是精神上的。”

黄少天翻了几本也不得要领,便拿给喻文州。喻文州看了几眼,忽然脸色一变:“我明白了。”

黄少天和肖时钦齐刷刷看向他。

喻文州把八本资料全都摊开:“不是哨兵的问题,是他们的向导,他们的向导都在战场上受到过重创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黄少天恍然大悟,转而咬牙切齿,“这帮混蛋是抓住了那些哨兵无法再依赖向导的精神引导,只能向毒品屈服,趁火打劫,卑鄙。”

喻文州眉角一动。

黄少天刚要继续激昂陈词,一个人风风火火冲进了办公室:“小事情,听说黄少来了?”

听到声音三个人一起看过去,只见一个精神挺拔的年轻人站在门口,一脸风采又带着些许乖张戾气。

“小崽子居然都长这么高了!”黄少天蹦起来走过去,拍了拍孙翔的头,又比了比自己的腰,“原来才到我这儿。”

“再过两年就超过你了。”孙翔眯起眼睛。

“那你试试啊。”

“哼说到做到。”

身高又不是谁能掌握的,说长就长,不让长就不长,两个哨兵却说得一脸严肃。喻文州和肖时钦面面相觑,然后都无声笑出来。

“要打吗要打吗要打吗?”黄少天挽起衣袖跃跃欲试。

孙翔哼了一声:“我才不会再上当了,杂砸坏了东西还是要小事情赔。”

黄少天把孙翔从上到下看了一圈,回头对肖时钦夸张地说:“不得了啊,你家哨兵长脑子了。”

话还没说完,背后已经一拳袭来。

肖时钦看不下去了,过去一人弹了一下脑门:“下次我给你们租个场地,随便打,今天不行。”

喻文州上来打圆场:“少天,首席还等着我们的报告。”

两个哨兵这才偃旗息鼓,立刻就哥俩好的勾肩搭背走出去了。

看着两个人的背影,肖时钦叹了口气。喻文州觉得好笑,便说:“每次都这样?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“以后就好了。”肖时钦看了看喻文州说,“有你陪着我糟心。”

喻文州愣了一下,用力捏住了食指。

这时黄少天已经又走了回来,说:“走吧,我想起我们还有一条线索。”

“什么线索?”喻文州不禁问。

“你忘了我们是怎么拿到这包海洛因的?”

 

 

见面的地方从里到外看起来都像一所普通的会馆,丝毫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

喻文州一进门,便有个少年快步走上来帮他拎包,拿衣服,又恭恭敬敬跟在身后。喻文州四下打量,发现除了几个眼熟的打手,靠近窗边的沙发上,孙哲平正坐在里面懒懒地一边喝啤酒一边看杂志。张佳乐则端着一大盘蛋糕大嚼。看到喻文州,张佳乐已经站起身凑过来:“老陶找你什么事啊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喻文州答道。

“啧,还是这么高冷啊。”

喻文州微微一笑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
张佳乐眯眼打量喻文州:“你这个人,一看就是精英,一副前途无量的样子,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老狐狸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,难道说,你这种学霸反而会相信老陶那一套哨兵向导平等,向导不再是被支配的消耗品的革命理论?理想主义害死人啊。”

喻文州依旧笑盈盈的,却没等他说话,跟在喻文州旁边的少年已经喊叫起来:“你知道什么?喻老师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些能力低下的向导的未来,而且他从小就……”

“我根本没有想这么多。”喻文州不动声色打断了少年的愤怒,“倒是你们,既然这么不屑于和陶先生为伍,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?”

“有钱能使磨推鬼啊。”张佳乐填了一口粉红色的草莓慕斯,“最简单的道理了。”

“大家能明白自己的目的就行了,为什么要管别人。”喻文州彬彬有礼对张佳乐说完,就往最深处的房间走了过去。

张佳乐冷冷地看着喻文州走远,转身踱回去,小声问孙哲平:“陶轩那么精明又有野心的一个人,居然最得力的助手是一个向导,这个喻文州,绝对不简单。”

孙哲平从杂志后面露出一双炯炯的眼睛,也盯着喻文州离开的方向:“我听说,他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。”

喻文州进屋就看到陶轩那张笑脸,于是也端出了服务性笑容:“陶先生,就等了。”

“别这么客气,小喻,这次多亏了你,药的事才没有败露。”

喻文州心脏一阵狂风急雨般的急跳。

陶轩还不知道。

他也没来得及思索,鬼使神差般说:“我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,所以就私自处理了,希望陶先生不要介意。”

“我怎么会介意,欺上瞒下偷梁换柱这些事都是小喻你最擅长的了,你不是会那什么,唉你们向导那些能力我总搞不清,好像是做一面镜子,然后把对方的精神感情投影在上面,让那些傻哨兵误以为你们产生了共感,然后将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,是不是这样啊?”陶轩说着点起一根烟。

喻文州没有接话:“那不知道陶先生这次找我来做什么?不是说好尽量不要见面吗?”

“差不多到时机了吧,你和那个黑暗哨兵。”陶轩这时已经收起了笑容,褐色瞳仁泛着光。

喻文州摩擦着自己的食指,他觉得这已经快变成自己的一种习惯性动作了。

每每这时,自己的这根手指就仿佛一个发热源。

陶轩这时已经从怀中掏出一管溶液试剂,“这个浓度,一针就足够让哨兵上瘾,再加上你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向导的力量……”

陶轩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扎进骨肉的钢针。

喻文州接过试剂,盯着看了许久:“为了得到这样一管药,你到底用了多少人做实验?”

陶轩看了看喻文州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这种事情了?我们要干的是大事,没有牺牲是不可能的,何况那些野蛮的哨兵什么时候在乎过牺牲吗?”

喻文州被戳中痛处,眉间一紧。

陶轩这时仔细盯着喻文州看,忽然冷笑道:“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?”

喻文州莞尔:“怎么会。”他站起身,“这一针,我是一定会扎下去的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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